2010年2月8日星期一

西方人的思乡病

每逢佳节倍思亲,到了年关头了便想起了这句话。想想25亿的运输人口,就不寒而栗。这一切似乎都印证了国人所独有的思乡病。

然而,西方人就没有思乡病吗?在一个充满高楼大厦的都市中,什么地方才是他们的故乡?这个问题并不好解决,毕竟西方是个很宽泛的概念,但是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。海德格尔对于希腊的回归,似乎就是一个例证。而美国人汉密尔顿的《希腊的回响》就更是一部思乡情结浓厚的著作了。看看以下的句子,你就知道了。

公元前404年,雅典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的失败,完成了古希腊世界最后的谢幕。

世人对希腊的关注随着斯巴达击败雅典而终止。

这种杜鹃泣血的句子,就是西方知识分子对于希腊——或者确切的讲是雅典——思乡病的展现。但是,令我不解的是斯巴达也同属于希腊,为何雅典被斯巴达击败后,希腊文化就落下帷幕呢?从这个角度,我更认为汉密尔顿所称道的希腊文化更像是雅典文化。当精致的雅典被粗俗的斯巴达击败后,民主与自由的希腊就成为了西方人永久的故乡——希腊不过是这个理想的代名词而已。

公元前四世纪拉开了希腊衰落的序幕,这不仅是希腊荣耀的丧失,同时也是希腊生活方式的终结。

对于希腊衰败的咏叹,令我感到有点费解。西方不是号称自由民主创造了西方现代文明吗?为什么二十世纪的学者,在不断哀叹希腊生活方式的终结呢?这不是个矛盾吗?希腊人的才华并没有枯竭,而是重新有找到了新生之地。汉密尔顿是这么解释这个问题的。但是,她还是知道,重归雅典,也未曾听到再有真正的伟人来打破雅典的寂寞。

我一直在想,希腊文化对西方的作用是巨大的,这已经得到无数欣羡希腊生活方式的国人的称述。只是,灿烂的希腊文明是如此的脆弱,现代西方却是如此的“彪悍”,在回忆起老家来,却仍那么的失落。

也许,我们所期盼的,与他们所失落的并不一样,而我们的故乡早已在时间隧道中遗失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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