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7月14日星期二

文字的界限

这个问题比较好笑,语言文字为何有界限呢?语言文字本身就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桥梁,但现在各个领域的语言,会因为和黑话一样的术语,导致人与人的沟通不良。如果说自然科学知识分子还有情可原的话——毕竟当年的语文训练没有跟上,但是这个问题出现在人文社科学界,那就真是不可饶恕了。

但问题恰恰就在此,我们现在的一个状况就是用术语来忽悠,这恰恰是不通学术的人才会干的事。我不否认,我也干了不少这样的事情,写作的过程中也有卖弄字眼的时候。但就像坚固的栏杆一样,当你把别人挡在术语之外的时候,也就意味着你画地为牢,自己也不准备跳出这个人为的语言监狱了。

思考是需要朋友的,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,而画地为牢的人,恰恰就是自觉聪明的主,当失去了活跃的思考群体时,人的思考是会枯竭的。而说实在的,这恰恰就是学术失去活力和思考的重要原因。知识化的过程,一方面造就了虚假的学术繁荣,另一方面也因知识的画地为牢,导致知识之间的互不流通,到最后制造出无数的学术侏儒来。

有思考的学术,绝对不是画地为牢的术语造就出来的,条条框框也不可能支撑起经得住考验的学术。连越界精神都没有,怎么能够产生创造性的学问呢?而学界普遍那种基础工作,很大程度消磨了年轻人对于禁区的勇气。在缺乏冲闯禁区勇气的年轻人群体里,怎么会有生命的思考和具有勇气的学问呢?

对于此,我想首先做出自我的反省,就是放弃对于制度化语言的崇拜,开始让自己说真话,说实话,不说废话!不断地尝试挑逗,语言文字的禁区,在每一次挑战的过程中,学习跟利维坦打交道的经验。这就是我的原生态想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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