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4月29日星期五

作为镜子

作为镜子,斯特劳斯为我重新反思中国古典传统,提供了难得的机会。当我们深陷启蒙的陷阱的时候,就无法真正理解朱子——王阳明——戴震的问题,就更谈不上理解他们的视域了。在某种程度上,这样的理解作品汗牛充栋,但是我知道这都是某种立场上的作品,我们需要另外一个视野,来完成思考的转型。

这对于我来说,看似是一个矛盾,我不知道施特劳斯是怎样的人,但是我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后,要找到一个归宿,他能承载我的思考和内容——我要找到一个满意的对手。

在这个层面上讲,我喜欢谈论施特劳斯,作为一个镜子,能够反思我的思考。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很好的交流对象,面对一群人,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语。某种意义上讲,施特劳斯的出现,也意味着东西方圣贤的交流可能性。

而面对大众的时候,经常会有可与之言不言,失人;不可与言,而与之言,失言。既要不失言,那就需要识人了。我想施特劳斯的理解,也许算不上失人吧。

对于大多数人而言,历史本身的解读充满了色彩。而当我们开始重新解读历史的过程中,就发现历史本身的色彩,是一种历史性的解读。当夜晚,我对于施特劳斯和历史的解读结束之后,发现历史终于结束了,他不再是躲在背后的窃窃私语,而是一个默然的生命。面对他,我想还有很多话要讲。只是,他不再是孤独而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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