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4月25日星期一

失落的记忆

对于文字上的痴迷,我在阅读过程中发现并不仅仅是阅读本身的问题,更重要的是在于我们的心态。在文字的琢磨上,说真的这样的文字对于我来说是一件苦恼的事情。我不能不阅读,就出文章。而我现在的问题在于,是我阅读还是不够呢,还是我现在需要开始写作了呢?

我现在是有些浮躁,这种感觉从我到了北京一直到现在一直缠绕着我。我的思考和文字说真的还是能合拍的,但是我的阅读和思考是不合拍,甚至与文字是完全脱轨的。

我如何扭转这样的一种趋势,我想这并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,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开始着手面对这些问题。我为什么思考的速度和讲解的速度非常快,而写作的过程却是非常痛苦呢?将无同先生指出,我们的思考和讲解是对于思考问题大纲的梳理,只要抓住线索就可以了,而写作就是一件漫长的事情,在写作过程中我们会发现自己思考的空白之处,而这些空白之处恰恰又能激发起人的写作激情。

这是过来的见道之言,但是我们现在的文字却是如同黑夜里找不到路一样,我如何才能找到未来的方向呢?我自己很难想象,但是我知道自己可以找到这样的方向。至少现在我已经开始习惯于动脑子想象。我今天讲解了两个故事。一个是肉蒲团的故事,我们要看到现在的电影,也要找到文本。在找到文本的过程中,我就发现为何一个文本会出现不同的诠释。在诠释过程中,有什么样的问题。首先,肉体可以买卖,这就是一个重要的问题。为何明代肉体可以买卖,而现代买卖肉体是非法的。这就是古今差异所在,这也是我们应该注意的问题所在。另一方面,我应该看到,将肉体抽象出来,进行买卖交易——无论是实体的出卖,还是抽象的出卖,都与明代的社会转型有关。当肉体可以买卖的时候,这就是商业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。

另一个故事,是我从坛经中得出的。关于真理的秘传与谋杀。在坛经中,传法的开始和六祖的死,都与谋杀相关。这样的谋杀,显示出思想的问题。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思想史上的谋杀?这个问题,说真的一直困扰着我。真理与谋杀,是权力与思考的重要节点。如果搞清楚了死亡与真理的关系,我们就可以找到真理在思想史中的位置了。

当然这一切还刚刚开始,至少我们还不能确切的找出,慧能所传的法,究竟为何?为何之后,禅宗的谋杀案就慢慢减少了,甚至失传了。是不是当谋杀消失的时候,秘传的真理也消失了?

当我就此引发出禁书与权力的关系的时候,我感觉到已经触摸到了事实的本质。而这个本质我觉得非常的可怕,至少我现在很难用文字来形容。当我找到了文字的本质的时候,也就是我接近了慧能的真理。

我找到了写作的欲望,而这个东西,恰恰是不能说的——没有——无,是对于真理的托词,还是对于生命的妥协?当我们遗失了对于真理的恐惧——谋杀,我们是不是也同样遗失了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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