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4月16日星期六

拙人自述

在一个时代之中,我发现自己缺乏一种灵魂的知识,在学习过程中,发现自己的努力其实全部是一种自我救赎的过程。

在整个时代之中,我是幸运的,也是不幸的。在我看来,读书就是一个幸运的事情,而这个恰恰是一个不幸的开端。我需要不断地努力写作,不断努力的解决一系列写作和阅读的条件问题。比如,我需要找一份阅读相关的工作,除了读书管理员之外,就是老师比较靠近于阅读。但是我知道这又是一种不幸,毕竟你靠这份工作,如何才能谋生呢?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可以做到的是将自己的生命与阅读融合到一起。

在傅斯年眼中,阅读算不上学问,读书多寡跟学问大小无关。这种心态,说真的我并不是很能理解。但是,我知道这很对一些人的胃口。当然,我自己对此的意见,只是个人的看法。如果,这个社会将学术和哲学普及的话,就不存在读书或者学问本身了。毕竟每个人都不可能成为知识的创造者,因此就不可能将写作完全普及化。而现在就是普及化之后的学术对于知识创造本身的戕害。

傅斯年对此问题看的很清楚,顾颉刚也对此问题了解的很明白,但是让我不理解的是为何大家都明白的基础上,却出现了新史学这样一个谬种。讲讲这些话看似是有些荒谬,但是我知道自己是有这种疑虑的。

阅读中解决问题,是我的主要想法。但是阻挡不了越来越多的疑惑。至少,对于我来说写作就是一种解决内部疑惑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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