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9日星期一

使用语言及其僭越

这个标题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,就是讲诗人是什么都懂的,否则不可能把这么多的人物,都写进他的诗歌里。这里的诗,其实就是现在的小说之类的。换成我们现在的话讲,就是说人们相信作者写出来的都是真的,至少作者本人都能掌握自己笔下人物的生活。作者在他的作品里,就如同上帝一般。

当然这种感觉,给了能够写作者一种超然的自信。我必须承认,读书人所谓的自信,其实更多的来源于对于文字的掌握。可问题是,夸大其词一直是对于夸夸其谈者最大的诟病。但是,这些夸夸其谈一旦成为文字之后,就立刻表现出不同的成色。我们必须找出语言和存在之间的不同,揭穿他。学历史的人,一贯认为自己的语言是来揭示历史真相的。但是历史文本,历史著作与历史之间,就存在着语言文本,和历史现实之间的不同。我们又把这些历史文本作为历史本身,这本身就是误区。没有人能够通过语言文本——历史著作抑或是历史文字,建立起一个真实的历史存在。我们必须承认,所有的历史写作,都是先在大脑里提前成型的,然后用言语表达出来。
另一方面是,我们面对这个现实的存在,我们如何建立起与语言的关系。也就是如何把历史现实变成语言文本。这就是一个不能不面对的问题。我们所说的历史现实,其实就是每一个人把不可化约存在,变成现实的此在的过程。每一个此在,构成了存在的事实,但是并不是文字当下本身塑造了历史。而是历史文本不过也是历史的此在而已。而历史文本却恰恰超越了他自己的存在限制,宣称自己是历史本身的存在。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。谁可以仅仅通过文字认识世界呢?但你不得不通过文字去了解历史。这就是问题的症结。说的太多了,我就是想揭露出语言的僭越,就是文字工作者本身并没有反思的自觉。这才是我写作这篇文章的目的所在。

1 评论:

goooooood girl 2009年3月9日 14:57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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