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9日星期一

作为隐喻的人

人与人之间,是最熟悉的,所以我们很习惯用人作为一个隐喻,把周围的一切,用我们熟知的形态表达出来。用简单的话表达出复杂——不曾接触过的事实,这其实很困难,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笔杆子在摇动。

其实,这一切也很明白无误,经济作为一个超实体的事务,这始终是超过人想象之外的,除了花花绿绿的钞票,你根本不会想知道什么才是经济。但是,一旦出了问题,比如说经济危机,我们立刻就能感觉的到。但是具体什么是经济危机呢?有人干脆用病了,这个人们熟知的事实,来说明。对了,经济病了。
我根本没有意识到,我现在的语言,这处在这样的一个时期,知道这样做会抹杀事实,但是只有这样做了,你才能够说话。除非不说话,否则说出来的就是胡话。现在只有神经病,才会追寻语言本身的错误,就更不要说语言了。你根本不可能单单从语言本身了解到一个人的存在,存在本身是在于通感——无论是语言还是经历上的。只有经历了两三个不同地域的人,才能理解语言与存在之间的不可思议的差距。
我怀疑这才是海德格尔翻译希腊文的经验,到最后反过来能够带给他最终的启示。我们每一个人看似相同经历与语言使用,很大程度上遮盖了存在本身的不同。生命是需要差异,还是需要形似的认同呢?语言和人,其实就成为了一个紧密结合的整体,用人作为语言隐喻的主体,只要人的经验是互通的,那语言本身就是互通的。我们必须承认,这有些相反的假设。
语言是自然第一性的,而后天的经验却是第二性的,我们必须同语言学习的过程,经历人生的大多数的经验。但是语言背后是否就是一个相同的人。亦或是相同的语言塑造了相同——相似的人格。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并不是重点,重点在于是否相同的语言就能塑造相同的人性。如果人性是相通的话。
我必须承认,我的怀疑。有没有一个相同语言下的人,或者人只是语言的一个隐喻而已。存在本身的隐喻,是让人头疼的是,在相同语言下的不同存在。说实在的不同语言,已经证明了人性的不可化约的。用语言来描述存在,不可能不出现断裂。语言与存在之间,人们总是想僭越其中鸿沟——不可不说,却又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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