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5月25日星期一

朴质的罗马精神

       与希腊思辨传统不一样,罗马充满了世俗的朴质,他们不擅长对人沉思生活的追求,有的只有对日常生活的歌颂。国人其实很熟悉这样的传统精神,这与我国的敏于行而讷于言的传统非常相近,可以说在我国的北方大多数的地区,这样的品质可以说得上是普遍。

    虽然如此,城市的年轻人更愿意追求一种新的生活,就像泰伦斯否决了普劳图斯那个令人厌倦的生活喜剧一样,年轻人更加追求一种类似于个性、气质、思辨的生活,也许这在年轻人的群体里并不常见,但是实际上这却是一种年轻的品质,也是老年人所厌倦的眼高手低。

    我必须承认这样的品质,我身上也会拥有,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够从这样的二元生活中脱离出来,也许这样的生活并不美好,但是公众的美德就是朴质严肃,而私下里却不放拥有一下思辨的诗人气质,也许这也会被人们所羞于启齿,但是思辨而沉思的生活却依然是一种沉寂的生活,这种气质不适合于作为公众的美德。

    劳心者与劳力者,在罗马人看来,其实就是劳力者(奴隶)和劳心者(主人),但是问题在于罗马生活的人的心,不同于希腊,是属于美德的生活,这样看来拥有美德的主人和堕落的仆人之间,就有了不同的含义。我们必须承认对于远古贵族的赞美在这样时代,成为一个时代的风流,而且各式各样的追溯里,最为引人注意的是对思辨生活的向往。问题在于这种向往,类似于奴隶对于主人的赞叹,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时代的精神已经类似于堕落奴隶的品质,而对于朴质和勤奋的赞叹,也不过是对于奴隶阶层的期许,主人与奴隶道德的颠倒,是否也能显示出这个时代颠倒的时代精神呢!洒下龙种,长出跳蚤!没有培养出一个富有道德的资产阶级,反而培养出一个腐化堕落的官僚与富商阶层,富裕不过是这个堕落时代的遮羞布——没有遮在下边,而是高高挂在脸上——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时代!越现代,离美德越远?还是道德本身早已成为这个时代喜剧的嘲讽的对象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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