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13日星期二

历史学的反思之一

    整体的说,我感兴趣的是这个社会上我不了解的所有,也就是说历史不过是现在的一面镜子,看到的还是现在社会经济思想宗教哲学种种,也许说历史就是历史,那就意味着我们也必须回去,放弃现在的岸,进入历史的混水中,我想也许没有或者根本就是傻子们才会去做的事情。但是有人会说,如果把脚站在岸边,那看到的还是历史吗?傻瓜才会出现这种的谬论,我们就生活在即将的历史之中,本身就是一个脚站在现在,一个脚已经陷入历史了,何况我不是佛教徒,讲过去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,那现在心在哪里呢?

    不管怎么说,就是说现在,没有时间的雾霭,我们仍然身处云里雾里,又何况千百年前呢?这就是一个无可说,无可讲的悖论了。谁说,历史放上三五百年才能看清呢?能看清说明材料看法都已经丢掉的差不多了,该死的死,该亡的亡,真相已经留不下多少了,外行人才会说历史明了了。傻子,你看到的都是真的吗?你真应该去看魔术表演。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,何况还没看到呢?这不过是一个想象罢了。

    理想的坐标,会使真实的世界变型,而一个稳定的立足点则会使人看得更加清晰。

    我不否认,我有些蛇鼠两端,没有办法,我们生活在两个时代的夹缝中,很自然地带有了两个时代的特征,既有农民般的朴实和愚蠢,也有市民理智和虚荣。同样的生活轨迹,亦带给我同样的视角。出生在一个在都市名字前却有个庄字,这表明了这个城市的历史中,农村的印记,这不同于上海武汉这样的开埠港口城市,也不会像大连青岛这样的海滨城市,天然的和土地农村没有太多的联系,天然就是都市。而这些城市也正因没有,这样自然生成的城市发展史,也似乎就离中国这样以土地为主要特征的国度格外的远。扯得有些远了,话归前言。我上的小学,仍是以村庄的名字命名,也就是说我曾经也是农村教育的成果。可是我们要注意了,这是一个迅速发展的城市,至少现在我已经看出他都市的底色了。这也许是个夸张的词,虽然这些生活在这里的人们,日益感觉到它的变化,但我不知道他们曾经在土地农村中养成的习惯,是否习惯于这样飞速变化的都市。

    历史就是记录下眼前发生的事情,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。我现在想历史也许就在眼前,而无动于衷的恰恰就是这些历史学者,这也正说明了历史学者们的历史,更像是伪历史。没有生命,没有读者,没有意义,只有——名声。很早我就知道了,真正的历史学者其实不会把名誉作为学术的第一要义来看待,而恰恰就是这些三流的学者才会对名声孜孜以求,而对于真正的历史并不感兴趣。我说历史的发生,就如同三百年一样,真正的历史学者是历史的表演者或者是历史中的智者,而虚伪的历史工作者,是为了那口饭为生的等死者,他们被现实遗弃,对于现实无所事事,而摆弄古董一样,去摆弄历史。他们恰恰忘记了,历史也曾经是现实,摆弄历史就等于摆弄现实,这些玩家怎么会不被现实——历史所摆弄呢?

    一个书呆子,一个不知事务者,要么是个智者,要么是个白痴,而据我观察,后者的产生率远远要高于前者。可问题是,白痴们怎么会写出清晰的历史呢?以人之昏昏,使人之察察,岂不是缘木求鱼之属。我自认为,这个世界上的时期恰恰就是由昏昏者所书写,所以才会出现这样各式各样的问题。糊涂的大脑只能教出糊涂的心灵,糊涂的心灵看到的也糊涂的世界。对于世界的描述,恰恰大多出去糊涂的心灵,大体算得上谬种流传了。

    书写历史,其实就是在自我教育,如何清楚地看待这个世界,如何清除地看待历史世界。这种教育,其实对于我们而言就是在看清楚历史的过程中,我们也能更能够认清楚现实,这似乎是一个辩证法,但是我更加愿意说这是一个事实。古典教育者,承认教育是一个经验化的过程,你只有在不断地实践中才能真正学会某样真实的本领,而我们必须承认这样的教育现代已经不存在了,现在有的只有告诉你道理,而这些道理甚至是不许要你亲自去观察去体认去实践的,而我们的文章也就这样一篇一篇炮制出来了,道理人们早就知道,不过补充一些例证而已。道理是真的吗?有谁敢问,有谁知道?我自问,我也是同样教育下出来的,自己却能反思到此,却仍然无法从中抽身而走,真实令人扼腕啊!

0 评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