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14日星期三

市民与公民

        就如同数学的里的公理一样,是否加了一个公字,这个民就能在全世界畅行无阻了呢?答案是不可能,就像以往的翻译错误一样,同样一个词汇,又被操弄成为了很多的语汇,而这个语汇却只有一个英语爸爸,和众多的想象的母亲,生下了很多带有意淫意味的衍生词汇,而我个人觉得市民才可能是这位citizen的嫡传子弟,而另一位只能是幻想下的产物。对于词汇的迷信,不止愚民才会,其实所谓的知识分子,在词汇迷信上更胜一筹。

        事实与词汇之间,其实有着无限远的距离,而经过重重偷渡到词汇更是如此,但是对于词汇所表述和描述的世界,对于知识分子的吸引仍是不减,但是我们仍是要看到他们(知识分子)所厌恶的小市民其实就是他们所向往的公民,难道要到农村去找出一个市民——公民吗?
        在一个完全城市化的国度——或者讲现代化——也是一个私生词汇,其实所谓的公民就是指在城市里生活的老百姓,只不过他们业已习惯于城市生活的条条框框了,这就被刚从农村操弄过田地的中国知识分子崇拜起来,中国人咋就没这智慧呢?废话,你让一个城里人去农村试一试,他能不能活得很滋润,过得很小资,这不过是一个操蛋逻辑,让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中国人——农民,去适应所谓的公民生活,否则就是愚民,这一点上我必须得承认,农民就是农民,没有三五代在城里生活的时间,是不可能有所谓的市民习惯,或者公民的公德的。这一点其实,早应该得到知识分子的注意,但是我们必须得承认现在的知识分子,都是所谓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,无论左右,无论体制内外,都是一样的。
         我很为这些公民——骨子里还仍然是农民的市民感到高兴,他们终于想要成为某个某种意识阶层,但是骨子里的那种农民劲头并没有消失,反而会因为这样崇高感觉,保持一种启蒙的亢奋,让所有中国人都聪明起来吧!我想这样的市民——公民,其实也和他们想象的西方会有很大的差别,最大的差别就是自以为市民的农民,是非常拧巴的公民,非驴非马,四不像,就如同陈丹青之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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