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月10日星期日

草根与庙堂之外

在所有的文字之中,在我看来无非两种,一种是可以换地位名誉,一种可以直接能换钱花,如果用一句时髦的话说,一个是庙堂之文,一个是草根之笔。当然我们也可以说是,一个是精英,一个是草根,但是似乎这么判定太过简单,因为在媒体上频频发表意见的,在我等小老百姓眼中似乎也算是精英——据说记者是无冕之王。当然,庙堂之上的报告论文研究数据,当然不是在民间架秧子起哄能写出来的,但是这两类人却不免互相瞧不起对方。

余杰,北大研究生,自认为是精英阶层,但是当官方体质不允许其进入时,他就走入了另外一条道路。我举这个例子,就是想说对于官方民间这类说法,精英是不存在这种界限的,就是在官方内粗制滥造的文字也数不胜数,而体制外的精英也并非不能操刀这些论文之流的东西。这两种文字都以不同的形式,向人们展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故事。体制内外无法真正像过去一样——如科举考试一样,界定凡庶之别。而且在当下的时代里,对于界限的攻击,给人带来的印象,恰恰就是庙堂内都是些酒囊饭袋,而体制外全都是梁山好汉,处处打折劫富济贫的旗号。

也许我是多心,据说汉高祖也是打着斩白蛇起义,明太祖也是驱逐鞑靼的英雄,都是体制外的豪杰,最后成就了新的体制。我这个举例不过说明也许,体制内外的精英,本身并无不同。不过是分羹问题,围城问题,外边的想进来,里面的不想出去。我想这里就引伸出第三个问题,精英是什么?这个问题,似乎很难回答。你可以举出无数个精英,但是要把他们归类总结起来,得出一个共性的精英,我看是有点悬。但是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觉得他们和一般人有所区别,这种区别可以是赵老太爷和小D之间的差别,也可以是阿Q与孔乙己之间的差别。这个差别,归根结蒂都得说是资源控制的差别。

体制内,可以借助国家机器来完成资源的控制,国家权力本身就是资源控制能力的表现,而体制外的媒体影响力本身也是某种间接的影响力。但是从当下的角斗上看,我感觉草根与庙堂两者之间,早早晚晚会两败俱伤。毕竟在同一地点,同一时代,同样的教育和同样的手段,到最后很难说谁胜谁败。但是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斗争,我对他们两者的前途都不看好。毕竟在恶质化的教育时代,成为精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。而当下的庙堂与草根都表现出极其低俗和劣质的一面,很难激起人们对其二者的好感。或者两者只能催生新的劣质精英,却不能产生真生的社会精英。

习于官僚制度的庙堂,混迹于市场的草根,两者都是通过体制的自我繁衍,自我的劣汰,到最后剩下的都是恶质的精英。对此,我们应持有审慎的乐观态度,越是劣质的越容易被识别,低劣到一定程度,最好就能彻底进行新血的更新,从而达到真正精英上位的可能。当然这必须加紧时间进行时代的转换,我想这需要古典政治的再熏陶中完成。关于古典精英的论证,我会到下一篇博文中继续论证,这篇文字仅就当下的劣质精英进行反思而已。当然,我相信经过这一年的社会熏陶,我看到了这个劣质社会中的机遇与挑战,不能因为这个劣质的时代,而放弃理想——精英的机会。我想真正的社会,应在新生的精英阶层下,才会有质变的机会。当然这需要时间和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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